无界面模式下，策略on_order方法返回的order的字段reference为空串，不知这是否正常？能不能让这个reference像有界面模式下带有策略名字信息。
无界面模式下，策略on_order方法返回的order的字段reference为空串，不知这是否正常？能不能让这个reference像有界面模式下带有策略名字信息。
必须加载了PortfolioManager模块，才能获取到之前委托的reference信息
不太明白，我使用的是cta策略也是这样，没用组合策略。您的意思是，不管是否使用组合策略模块，都应该加载PortfolioManager模块，这样订单里的reference才会正确，是吗？
对的，reference缓存这个功能依赖PortfolioManager模块实现
